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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语言情感性作品举例(文学语言情感性作品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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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舍作为文学作品,本文语言具有形象性、情意性的特点。请各举两例说明

(1)记叙我住的“雅舍”最是经济(虽不能蔽风雨,却有它的个性)。

(2)记叙“雅舍”的地点荒凉。(个性之一)

(3)记叙“雅舍”的(人、鼠、蚊)三声。(个性之二)

(4)记叙“雅舍”的三景。(月夜幽绝、细雨有趣、大雨惶悚--个性之三)

(5)记叙“雅舍”的陈设(简朴)。(个性之四)

(6)抒写“雅舍”于我似家似寄之感。

(7)说明“雅舍小品”的写作因缘。

主旨:抒写“雅舍”于我似家似寄之感。(篇末(6))

如果简单的话大概就是可爱与简陋,个性与共性什么的吧

①第二段:因为屋内地板乃依····而出是下坡

表现出作者处之泰然的幽默感

②第三段最后一句

用夸张比喻的手法,生动形象具体的表现出蚊子猖獗,语言幽默,不堕俗气,文字简练,修辞精当

2.文学作品的语言的特征是什么?举例说明

文学来源于生活,但文学作品中描写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当高于它所反映的实际生活,文学典型也应当高于它所描写的生活中的实际人物。文学中的典型应当是以鲜明、生动、突出的个性特征,显著而充分地体现了某一类事物的广泛而深远的普遍性特征的艺术形象。个性特征与普遍性特征这两个方面必须有机地、完美地结合起来。

典型形象所展现的生活现象必然包含一定的普遍意义,必定能显示一定社会生活的某些本质特征。毛泽东指出:“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有普遍性。”这里所说的“普遍性”,就是指的一定生活现象的本质特征,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共性”“概括性”或“典型性”。文学典型一般应具备以下特点:

第一,鲜明的个性特征

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尽管是作者塑造出来的,是对社会现实生活的一个提炼,但这个人物必须是具体可感的人,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他”或者“她”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有自己的生活和性格,有自己的行动和语言。这样的人物才是实实在在的人物,才是真实可信的人物。一提到张飞,我们马上就能在眼前浮现出他身跨战马、手舞丈八蛇矛的高大形象,甚至能听到他如雷的声音。张飞就是张飞,而不是关羽,这就是鲜明的个性。

第二,广泛的普遍性特征

典型形象代表着同一类型的人,具有同一类型的人的共同特点。正因为如此,人们才能从典型形象身上看到自己或别人的影子,才能在周围的熟人身上看到典型形象的某些特征。这也正是那些创造了典型形象的作品能够吸引人、感动人的缘由。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常常听人提到一些优秀作品中的人物,比如经常有人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诸葛亮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足智多谋的代表人物。再如形容某人铁面无私,就说他是包青天;说到质朴、勇猛而又鲁莽的人,就说他是莽张飞;遇到缺乏斗争或行动的勇气,而又常常自我解嘲的人,就说他是阿Q;此外,如赵云、黄忠、花木兰、穆桂英、李逵、武松、林黛玉、王熙凤……都常常被人用来形容周围的人物。是因为这些典型人物的性格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他们概括了现实生活中许多同一类型人物的特点,具有相当的普遍意义。

如何通过文学作品中语言的感情色彩鉴赏其主题思想

语言的层面:是指语音、文法、辞格和语体四个层面。

1、语音层面:

是文学语言组织的基本层面之一,它是文学语言的语音组合系统,主要包括节奏和韵律两种形态。

节奏 韵律(音律)的基本类型有:双声、叠韵、叠音和押韵等。

2、文法层面:文法是指作文和作诗之“法”,即文学创作的法则,这里主要指文学语言组织在语词、语句和篇章方面的构成法则。词法,即字法。我国古代诗人对炼字感慨良多。老杜自称“新诗改罢自长吟”,孟郊感慨“夜学晓不休,苦吟鬼神愁”,杜荀鹤自诩“江湖苦吟士,天地最穷人”,卢延让感叹“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贾岛更是激动得“二句三年得,一吟泪双流”。炼得好的,便成了诗眼,甚至句以字名、诗以句名,千古流传。“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以“噪”衬“静”,以“鸣”衬“幽”,使“静”的特点更为突出,更为鲜明。“红杏枝头春意闹”,一“闹”字以动态写静态,表现出春天的勃勃生机,给人以美好享受。“微风燕子斜”,一“斜”字,化动为静,刻画出一种悠然的情态。

句法即炼句。

中外古今的大家,都是炼字炼句的高手。法国著名作家福楼拜就曾对他的优秀弟子莫泊桑说:“无论你所要的是什么,真正能够表现它的句子只有一句,真正适用的动词和形容词也只有一个,就是那最准确的一句,最准确的一个动词和形容词。其他类似的都很多。而你必须把这唯一的句子、唯一的动词、唯一的形容词找出来。”福楼拜身体力行,在其传世之作《包法利夫人》中,就写下了不少闪光的字句。而莫泊桑更是牢记老师的教诲,孜孜以求,终于成为炼字炼句的高手,其不朽之作《羊脂球》、《项链》等更是在炼字炼句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苏俄著名作家契诃夫在与人交谈时,对于听到的妙词丽句,他总是将它们迅速地记录下来,然后认真锤炼铸进自己的文章。而阿.托尔斯泰凭着别人送给他的一本法院审问犯人的记录,从中感受生活中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俄罗斯语言,依靠这个宝藏,刻意炼字炼句,成功地写出了流专千古的不朽佳作《诱惑》。

篇法。

历代诗家均重视章法 。

3、辞格层面:

是文学语言组织的基本层面之一,它是富有表现力并带有一定规律性的表现程式的运用状况。(比喻、夸张、反复、反讽、象征)常见的修辞方法有:比喻、比拟、借代、夸张、对偶、排比、设问、反问。学习修辞常识的目的是为语言实践服务。首先能在语言中辨识各修辞方法,继而理解其适用效果;同时要会用这些修辞方法,提高运用语言的能力。修辞方法又称修辞格。据专家研究,汉语修辞格可达70种之多,常见的有10多种。

4、语体层面:

是文学语言组织的语言体式方面,指在一部文本中为着造成特殊的表达效果而综合选用两种以上文类或体式时呈现的语言现象。这里的文类(又称体裁)涉及小说、诗、散文诗、散文、日记、快、文件、档案、表格和图案等)体式是指较具体的表现方式,从主体与对象关系看有独白体,对话体,杂语体,复合体;从言语资源看有文言、白话,规范语、外来语等。如《红楼梦》第四十回:刘姥姥说乡下俗语。

鲁迅《肥皂》文白混杂。

第二节 叙述的心理蕴含

一、 叙述行为―――言词建构的迷宫

艺术家的叙述行为:就是如何运用言词来创造一个幻想世界的举动,(当人们将言词用于叙述时,言词的功能就改变了,言词暂时退出了实用交际领域,成为叙述的媒介和材料。)

叙述行为的心理依据是什么?叙述行为简言之是运用言词的行为,艺术家的叙述行为就是如何运用言词来创造一个幻想世界的举动。那它为什么要借助于言词,它的心理依据就是因为言词是原初社会的人类最容易,也最便利就能获得的材料。它同时又是最实在最方便的交际工具。叙述行为运用的言词材料来自人类自身,垂手可得,又很容易进行创作和改造,因此它必然会被选中,承当起这一任务。

二、情节―――渐进的唤起功能

心理唤起:实验审美心理理论认为,人们的审美情趣,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慢慢地调动起来的,无论是从作家创作角度讲,还是从读者接受的一方来看,都有一个心理唤起过程,即由简单过渡到复杂,由直白进入曲折,由缓慢发展到紧张的渐进过程。

三、叙事句法的含义

第三节 技巧的心理蕴含

艺术技巧的心理蕴含:主要是指的艺术的发生以及作家、艺术家运用艺术技巧的过程中所特有的心理原因,动机及其一般规律。

一、节奏的发生与人类的原始情绪

最早的艺术形式是诗歌、音乐、舞蹈“三位一体”的混合物。

动作思维:是与行动未完全分化的意识活动,它不能在头脑中进行预想,而是在行动中思维,用动作来表达,是一种主要受本能支配但又不同于本能的心理反应。

节奏在“三位一体”的原始艺术中具有什么作用?所谓诗歌、音乐、舞蹈三者同源,当是源于节奏这个命脉;而所谓“三位一体”,是指诗歌、音乐都存于舞蹈这一母体。“三位一体”艺术现象深刻而又充分地表明,节奏这种艺术技巧,对人类艺术的生成及其样式的产生了多么独特而又巨大的作用。节奏是从人的生命情绪里流溢出来,而非外在的人工技巧,所以,它本身就是艺术生命的有机组成部分,这也正是节奏不同于其他一般艺术技巧的地方。因此,任何艺术都不可没有节奏。节奏失当,艺术的生命整体将遭到严重的损害。

二、模仿与人类的模仿冲动

表象:是指人们所曾感到过的事物的形象,这个形象可以是直接感知的事物的形象,也可以是未曾直接感知过的事物形象,

效仿性模仿:是一种低层次的模仿,人类独具的模仿是一种高层次的“延迟模仿”。

所谓延迟,是指一种位移。即对在时间和空间上远离的事物作出反应。这种超越了给定对象的模仿行为的发生,便使人类从单纯的感知运动水平向心理表象(想象表象)阶段演进,而这正是艺术创造的重要前提。 这种模仿即使被模仿的对象不在眼前时也能发生。仿效性模仿和延迟模仿之间并没有截然的鸿沟,从仿效性模仿到延迟模仿是一个动态发展的过程。无论是作为艺术先导的舞蹈,还是造型艺术的雕刻、绘画,抑或是文字的发端,都始于直观形象的摹写。模仿对人类审美心理的生成及艺术美的创造起着重要的促进作用。首先,模仿的促进了手的进化和技能的提高。其次,模仿的活动培养了原始人捕捉形象和鉴察形式美的眼睛。第三,模仿的操作锻炼了人类祖先的审美心理素质。因此无论从时间发生的先后来说,还是到审美心理的形成的影响以及所达到艺术创造的水平而言,模仿都具有一种“启蒙”性的意义。模仿对原始艺术的写实特征有什么影响?模仿给人快感,是模仿成为艺术创造技巧的内在原因,模仿行为的出现,大大促进了艺术的发生和形成。模仿对于原始人来说,既是一种认识方式的实践活动,又是一种最基本的同时又是运用最为广泛的技巧,它决定了早期原始造型艺术的基本特色和属性——写实主义。越是接近艺术发生的日子,写实的风格就是突出鲜明。

三、拟人与人类的原始思维

作为艺术技巧的“拟人”和原始人类的思维是否具有同一性?是具有同一性的。“拟人”作为一种艺术技巧,直接脱胎于早期人类的原始思维。它是原始社会早期人类最典型的“原始——儿童”意识。甚至可以说,“拟人”最初就是一种思维方式。

第四节 母题的心理蕴含

一、什么是母题

母题:是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的因素,它可以是一个事件、一种模式、一种手法、一种叙述程式,或某个惯用语。

母题与主题的区别:主题是一部文学作品中的中心观念或支配性观念, 这个中心观念可以直接说出,也可以不直接说出。所以凡文学作品都有主题却不一定都有母题。

母题是19世纪在故事学研究领域形成的一个主题学概念,在各研究领域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母题有时翻译为“动机”,它来源于拉丁语言movere,母题在英语中写作motive。意思是致使某事发生并且使之进一步发展。批评家经常在以下几种意义上使用该术语:一是指文学作品中表现主题或情节的最小单位。托马舍夫斯基指出,经过把作品分解为若干主题部分,最后所剩下的不可分割的部分,即主题材料的最小单位。如“天色已晚”,“英雄牺牲了”等等。二是指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的某些因素。如《白蛇传》、《孟姜女哭长城》、《灰姑娘》、《云中落绣鞋》等民间故事,就存在着“母爱”、“蛇崇拜”、“反抗”、“变牛”、“英雄救美人”、“魔鞋”等隐喻母题。三是指对不同文学作品所表现出来的主题或题材的延续性、一致性的概括。因此,文学母题是文学发展进程中反复表现的共同主题。如中国古典诗歌常常流露“惜春”、“伤秋”的母题,而它们又通过太阳、月亮、河流、落叶、枯草、白发等意象来表现。又如爱国、思乡、怀古、恋人、复仇、报恩、也是中国文学反复出现的主题,即文学母题。

二、母题的文化心理蕴含

先看母题形成的社会因素。

母题具有重复与持续的意义。母题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如中国诗歌的时间母题,是在漫长的历史河流中逐步形成的。我们知道,中华民族是一个农业民族,对于时间特别敏感。中国历法、医学、哲学很重视时间对农业、人体、生命的影响。这种敏感的时间意识渗透到诗歌中,便形成时间母题。日本学者松浦友久通过《佩文斋咏物诗选》、《艺文类聚》等书发现,中国诗歌中咏春秋的诗歌比咏夏冬的诗歌要多得多。因为春秋之季节更能引发诗人感时叹世的情怀。除了春秋时令以外,古代诗人往往喜欢用夕阳、残月、河水、朝露、野草、落叶、白发、古道、荒原、废墟等意象表现时间母题。可以是月亮:李白有“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苏轼有“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也可以是夕阳:曹植有“惊风飘白日,光景驰西流”;李商隐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还可以是白发:谢灵运有“戚戚感物叹,星星白发垂”;李白有“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杜甫有“星霜玄乌变,身世白驹催”。上述时间意象在古代诗歌中被反复书写,是由于农业生活经验和内向稳定生活方式所致。

母爱母题之所以成为20世纪中国文学中的重要母题,是因为它与中国社会注重血脉亲情、家庭伦理存在必然联系。鲁迅的《祝福》、巴金的《幻灭》、冰心的《繁星》《春水》、陈衡哲的《一支扣针的故事》、庐隐的《海滨故人》、袁昌英的《孔雀东南飞》、丁玲的《母亲》等作品所要揭示的母爱均源于中国社会历史,即生活客体共同的本质决定了该母题的形成。其他如悲秋、思乡、爱国、孤独等母题,也是在民族共同生活基础上形成的。

再谈母题形成的文化心理因素。母题的形成也离不开人类或民族文化心理的传承性和延续性。母亲变牛的母题与佛教因果报应的伦理观念有紧密的联系。松、菊、桃是陶渊明诗歌的原型母题。一般人认为,这是他理想人格的象征表现,其实是道教长生信仰文化影响的结果。松的原型意象最早见于《诗经》,后来被道教所接受,成为长生不死的原型意象,陶渊明之爱松,是受道教影响所致。《杂诗四首》之四云:“袅袅松标崖,婉娈柔童子。年始三五间,乔柯何可倚?养色含津气,粲然有心理。”这首诗歌是借松意象阐发道教长生不死的母题。中国文学“死亡”母题有儒家“不朽冲动”、道家“物我同一”和杨朱享乐主义三种类型。(教材242页)

母题与人类普遍心理或民族共同心理因素有关。加拿大著名文学理论家弗莱在《批评的剖析》一书曾运用原型理论分析文学母题。我们也可以运用母题理论研究原型。就是说,母题与集体无意识原型密切相关。例如,轮回母题的形成,就是原始人关于“太阳再生”这种原始思维观念的体现。又如悲怨作为中国文学的经久不衰的创作母题,是中国专制社会普遍存在的生命力受压抑、群体超稳定心态被扭曲的结果。根据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的需要动机理论,人的需要分为五个层次:即生存的需要、安全的需要、归属与爱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实现的需要。《诗经》“变风”“变雅”、汉乐府中的丧乱歌辞、元杂剧《窦娥冤》等,是生存、安全需要受挫的悲怨抒发;岳飞《满江红》、杜甫的“三吏”“三别”、曹雪芹的《红楼梦》等作品,是归属与爱的需要受挫的悲怨表现;曹植的诗歌作品则流露了尊重需要受挫的愁怨;屈原的《离骚》、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可谓是自我实现需要受阻的悲怨。可见,母题的形成,是普遍心理因素影响的结果。文学母题蕴涵着丰富的文化心理因素。

三、原型意象与惯用语

原型意象:

原型是与母题关系十分密切的概念,并且作为母题的常见语码载体。原型是一种在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的象征模式,它构成了一种特定的文学传统,把历史上个别的作品串联在一起,具有约定俗成的语义关联。有两点值得特别强调:1、原型所对应的是人的无意识心理,而不是有意识心理。2、依据荣格观点,原型是集体无意识而不是个体无意识的表现,因而从原型意象中解读出来的应当是集体无意识而不是个体的心理,或者是集体心理借个体心理而表现出来的。瑞士心理学家荣格(弗洛伊德的学生)不满于弗洛伊德的“个体无意识”理论,进而提出了“集体无意识”理论。他对老师的理论有两大反驳:一是他反对把性欲当作唯一的精神动力,二是反对把无意识仅仅归为个人无意识。荣格在对精神病人的治疗中发现,个人在梦中或幻觉中遇到某些意象,不光是他们个人经历过的事情,还有祖先经历过的东西。譬如,人类祖先常用竹竿等来象征男性生殖器,而这种象征意象也常常出现在个人的无意识中。荣格由此提出了“集体无意识”的概念,并推而广之,认为一切人类文化包括文学艺术,都是“集体无意识”的复现。这样,他就把文学艺术的对象归结为“原始意象”。所谓“原始意象”,在荣格看来,就是“人类远古的深层集体无意识”,是自远古人类在生活中形成的、并且世代遗传下来的深层心理经验,先于个人无意识的永恒存在的精神本体。

荣格认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看不见原始意象,但在原始神话中就储存着原始意象(神话是原始意象的幻象),如黑夜的精灵、神秘的魔力、神圣的天堂、奇异的鬼怪等。伟大的艺术就是从神话中获取原始意象的,如歌德的《浮士德》中的魔鬼、天使、黑狗等原始意象的呈现。

荣格认为“集体无意识”是人脑在历史发展中不断进化,长期的社会实践经验经过无数人无数次的反复,在人脑结构中留下了生理痕迹,形成各种无意识的原型,通过遗传而获得积淀,成为人人生而有之的一种本能。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对于文学创作对象研究的借鉴意义,最重要的是把创作对象的探索从现实生活意识层面转移到人类集体无意识层面上来,抛弃了弗洛伊德性本能的解释。在荣格看来,“集体无意识”是一种“我们祖先生命的残迹”,深潜于每个人内心,成为文学创作的深层根源。艺术家具有二重性,现实中他是个人,而一旦进入艺术创作便成为“集体的人”。他认为,文学创作的深层对象就是“集体无意识”。当作家头脑中这种潜在的 “原始意象”一旦被某种表层的创作对象唤醒,他们就可以不凭借个人的经验就能本能地获得这种“原始意象”的创作。

然而,他把深层心理经验作了唯心主义和神秘主义的解释,并把文学对象完全归结到这种神秘的心理经验上去,也就否认了文学是对现实生活的反映,其谬误也是明显的。

第一,他认为 "集体无意识"是由遗传所保留下来的脑结构所产生的内容。遗传对人脑结构的影响是可以肯定的,但人脑结构本身只是无意识赖以存在的物质载体,并不等于无意识。无意识作为一种意识也是客观世界的一种反映。他的这种说法似乎认为无意识可以离开对客观世界的反映而单独存在;

第二,他的集体无意识理论否定了社会生活实践是文学创作的内容。他认为真正的艺术家是一些性格 “内向”的人,他们由于不能适应外部世界或对现实生活不感兴趣而转向自己内心深处,从“集体无意识”中获得创作灵感。这不仅不完全符合创作实际,而且这种观点还会使作家缩小自己的创作空间,未必能够创作出能反映时代精神的作品。

但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仍然有其积极意义:

首先,他的“集体无意识”观把作家看成是“集体的人”,比弗洛伊德的“无意识”观把作家看成是 “生物的人”不能不说是一大进步。他把作家个人及其创作潜能看成是人类社会历史的积淀物,尽管他还不承认其中后天的社会实践因素,但他的这个观点比弗洛伊德的自然本能的创作动因多了一层历史性与社会性。

其次,荣格认为,艺术作品的幻觉经验不是来源于个人经验,相反个人经验从属于幻觉经验,这是由前面的论述所必然得出的结论。在这一点上又一次表明了荣格对弗洛伊德将艺术作品的来源归因于个人经验的立场的批评。荣格认为:“幻觉代表了一种比人的情欲更深沉更难忘的经验”,因此它是艺术作品的真正素材来源。艺术作品的这一素材特征同时也表明,艺术家的艺术作品并不是取材于外部世界的经验,而是取材于内部心理经验。荣格认为,毕加索的非客观艺术就是取材于“内”的,这个内并不是人的意识,而是从内部影响我们意识的无意识心理世界。艺术作品既然取材于原始经验或幻觉,它当然就是原始经验或幻觉的表现,但荣格认为由于这种经验深不可测,因此需要借助神话想象来赋予它形式。

我们借用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分析中国魏晋隐逸文学思潮很有意义。阮籍的《咏怀诗》,嵇康的《卜疑》、《述志诗》、《幽愤诗》,潘岳的《在怀县作》,左思的《咏史诗》,陆机的《思归赋》,张协的《杂诗》,郭璞的《游仙诗》,陶渊明的《归园田居》、《桃花源诗并记》、〈〈归去来兮辞〉〉,等等作品呈现着一个永恒的精神原型——隐逸原型。隐逸精神原型是指魏晋时期作家心理结构中积淀的追求退隐的集体无意识,它源于老庄超功利的道隐无形意识。换句话说,隐逸原型就是道的原型,是对此在世俗功利的超越,同时也是对生命本体的把握。因此,从隐逸原型去分析魏晋隐逸文学思潮,不失为一种新的视角。

惯用语:是文学史中对于某种主题的惯例化的表达语码。如在中国文学史中,表现时间之流逝常常用“逝者如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等。惯用语与原型意象的区别是:前者常常是一个陈述式词组或短句,而后者则是一个名词性的词或词组。

母题的意义:首先,文学母题具有积极意义。文学母题体现了人类文学发展的普遍规律和民族共同的审美心理。例如,《诗经》中的民俗、德操、人格、时局、家国、身世、爱情、青春、亲情、友谊、人道等母题在后来的文学进程中反复出现,由此可以梳理我国古代文学的继承发展规律。文学母题研究对于研究文学创作、文学欣赏、文学批评都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其次,母题具有消极意义。由于文学母题所包含的主题因袭因素比较明显,容易造成题材单一、思维僵化和主题雷同的倾向。例如,武侠小说中的寻宝、复仇等母题,造成该类作品的模式化、雷同化的倾向,不利于小说的原创性与艺术性的正常发挥。又如因果报应母题在小说中不断出现,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便于艺术创新。 第五节 内容与形式的相互征服及其心理蕴含

一、艺术作品的内容与形式的美学关系

1、艺术作品内容与形式不可分离

2、形式对题材的深度加工

3、题材作为中介概念

4、题材吁求形式

5、形式征服题材。艺术形式征服题材。作家通过强调这一点和忽视那一点等艺术形式的深度加工,便形式征服题材,让题材归顺形式。

二、“对立原理”及其在艺术活动中的运用

对立原理与艺术活动

对立原理在艺术内容与形式关系中的运用

三、作品的内容与形式辨证矛盾的心理学内涵 形式情感通过下列三个阶段来征服自然情感并形成审美情感:第一阶段,题材情感作为一种刺激,引起人们情感的兴奋。

第二阶段,形式在题材的吁求下出现,形式情感与题材反生“对抗”冲突,最终形式情感征服了题材情感。正是艺术形式的征服作用和分隔作用,使视点由有功利目的视点转换为超功利目的的视点。正是艺术形式的作用消解了直接的功利目的,而形成了无关功利的审美聚焦,使夹带着泥沙的不可控制的自然情感之流注入深潭,得到控制、回旋与缓解,进而变成审美情感的清流悠然倾泻出来。第三阶段,形式情感改造,征服题材情感的最终心理反应,是情感的舒泄与升华。通过上述说明了形式情感征服、消融题材情感,导致了我们的情感沿着兴奋--缓解,阻滞——舒泄、升华的路线前进,而这条路线的终点就是人们渴望的,能够给我们心灵以安慰的艺术中的审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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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文学

作者:沙立玲

现今,我们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指责—新批评—结构主议—后结构主义有关语言、文学语言的论辩。在他们那里,文学反驳了意义、感伤、情感的谬误,仅仅作为语言、结构而存在。文学不再忧心忡忡、殚精竭虑,它成了文本本身,成为语言的狂欢盛宴。然而,无论批评的智慧如何让我们叹服,总有那么一类文学,以其记录的情感、生活与我们经验的历史和现实而攫住我们的目光以至心灵,打动已经许久不曾震憾的灵魂。20世纪中国文学艰难挺进,穿过十年梦魇的狂热和样板束缚,在年结束后出现了现实主义回归热潮,这一回归浪潮中的文学“一起步就向现实主义的艺术格局靠拢。不回避现实既定的尖锐性,也不死死恪守现实主义的光明结局,而是大胆地踏入历史的纵深地带,去看取历史悲剧所造成的痛苦的现实人生,去宣泄悲剧时代里压在心底的悲剧情感,以真实作为旗帜。这一时期,与其说是文学在想象,不如说文学在记实。”(1)而在这不重想象重纪实的现实主义复归文艺思潮中,“伤痕文学”无疑处在源初之位。

“伤痕文学”概念所指称作的创作,主要是小说,尤其是中、短篇小说,因此,在许多情况下,它们也与伤痕小说概念等同。

“”如一场梦魇,醒来之后依然无法抹去记忆中的伤痛,尤其是20世纪60年代末轰轰烈烈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曾那样地震憾过中国乃至世界,无数热血青年卷进了这场本身就交织着正确与错误,庄严与荒谬,美好与丑恶的运动中,并在肉体和心灵上亲历了人情冷暖,亲历了严酷与温馨交混,希望与绝望相杂。生与死擦肩而过,笑与泪顺颊而溢。“伤痕文学”的出现,直接起因于这一场许多中国人无法回避的事件,主要描述了知青、知识分子,受官员及城乡普通民众在那个不堪回首的年代悲剧性的遭遇。

作为“伤痕文学”之滥觞,较早就在读者中引起反响的是作家刘心武刊发于《文学》年第11期的《班主任》。当时评论界认为这一短篇的主要价值是揭露了“”对“相当数量的青少年的灵魂”的“扭曲”所造成的“精神的内伤”(2)甚至有些论者认为该篇发出的“救救被四人帮坑害了的孩子”的时代呼声,与六十年前鲁迅在《狂人日记》中发出的救救被封建礼教毒害的孩子的呼声遥相呼应,使小说产生了一种深刻的历史感,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启蒙精神。(3)而“伤痕文学”名称的源出则与另一部受到广泛阅读和争论的短篇《伤痕》。这部小说的作者是卢新华,小说刊登于年8月11日的《文汇报》。它也在“反映人们思想内伤的严重性”和“呼吁疗治创伤”的意义上,得到当时推动文学新变的人们的首肯。随后,揭露“”历史创伤的小说纷纷涌现,影响较大的有《神圣的使命》(王亚平)、《高洁的青松》(王宋汉)、《灵魂的搏斗》(吴强)、《献身》(陆文夫)、《姻缘》(孔捷生)等知青创作,从维熙的《大墙下的红玉兰》等大墙文学,以及冯骥才早期在“伤痕文学”中艺术成就相对较高的《铺花的歧路》、《啊!》、周克芹《许茂和他的女儿们》为代表的农村“伤痕文学”等。一些论者认为迟至年才出版的长篇《血色黄昏》(老鬼),也应看作是属于这一范围的作品。(4)

从艺术内容来说,早期的“伤痕小说”大多把上山下乡看作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恶梦,作品中充溢的是往昔岁月中苦难、悲惨的人生转折,丑恶、相互欺骗、倾轧、相互利用的对于人类美好情感的背叛和愚弄,其基调基本是一种愤懑不平心曲的渲泄,“表现祖国在之中的巨大灾难,表现道德良心在悲剧时代里的沦丧,表现青春、生命在非常时期内所遭到的与毁灭,表现爱的痛苦与失落,表现人的非人遭遇,成了文学的神圣使命。”(5)这一切都表现出对以往极左路线和政策强烈的否定和批判意识,在涉及个人经验、情感时,则有着比较浓重的伤感情绪,对当下和未来的迷惘,失落,苦闷和彷徨充斥在作品中。这种感伤情绪在后来的“反思文学”中得以深化,转为带着对个人对社会对人生对未来深刻思索的有意识追求和奋进,将一场神圣与荒谬杂揉的运动不只简单归咎于社会,,同时也开始探讨个人悲剧或命运与整个大社会大背景的。

从艺术审美来看,早期的“伤痕文学”艺术成就不高。刚刚从梦魇中醒来的人们迫不及待地想要诉说,情绪激动,感情过于浓烈,叙述过于急切,揭露曝光丑恶的功利性过强,说教味浓重,艺术上的幼稚、矫揉造作,斧凿的痕迹较明显。

从“伤痕文学”的滥觞至今,对其评说争论从未停止过,它甚至引发了当代文学史上几次著名的文艺争论。

“伤痕文学”最初是带有贬斥含义的称谓。这些作品的感伤的、悲剧性的情感基调以及揭露性的取材趋向,被一些批评家看作是五六十年代“暴露文学”“写阴暗面”等在80年代的重演。(6)因此,围绕《伤痕》等作品,在年夏到次年秋天发生了热烈的争论。文艺与意识形态、文艺的社会功用等命题得到的重新辩论与争鸣。年1月陈恭敏在《戏剧艺术》上发表《工具论还是反映论——关于文艺与的关系》,同年4月《上海文学》评论员文章《为文艺正名—驳“文艺是阶级斗争工具”说》,两文都有力驳斥了文艺纯粹为功用附庸的说法,对“伤痕文学”暴露性描写给予了肯定。

然而,有意味的是当我们今天重审这批“伤痕文学”作品,我们会发现,无论当初的争论如何在肯定与否定中辗转,在审美意识形态一元化的社会文化体制之中,“它虽然力图挣脱,但在实际上仍含不可避免地带有着旧的历史印迹。过去的时代无论是在作家主体,还是在文本的主题话语,叙事模式以及人物的形象修辞等方面,均都体现出顽固不化的历史影响”(7)。而从审美形态来说。“伤痕文学”无疑也秉承了那个时代的意志。

关于现实主义的争论,也围绕现实主义“真实性”诸方面展开了讨论,并在相关作品的具体中逐步深入。现实主义复归的事实是当时审美“言说”的方式,这一言说对“历史”()的审视,对自我的探求(反思),对未来的追求和前进(改革文学)都与当时言说是高度一致的。显而易见的是,我们否认了文学作为传声筒的附属地位,却也明白,文艺在与现实相接的时刻不可能完全摆脱、权势话语的囿限。即便作为思潮存在的“伤痕文学”离开因素,不仅无从表述,也毫无意义。“伤痕文学”的文化取值,选择与民众期望高度一致,文学言说与言说一致,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同时,“伤痕文学”后来较成熟的作品如竹林《生活的路》、叶辛《蹉跎岁月》、《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及冯骥才的作品普遍表现出对于人性的关怀,对于人性深刻的探索和讨论,引发了80年代前期规模最大的对人性,人情,人道主义问题的文艺思想讨论和对于人的尊严、价值、权利的呼唤。

作为一个时代的“证言”,“伤痕文学”无疑真实记录了那一时代的血泪。随着时代的反思,也许文学将进一步升华。“”题材在很大程度上给了作家挖掘人性、内心的空间。我们有理由相信,一个时代的代价不可能是单维度的,它在一个方面使我们失去了许多,也许会在另外的地方给我们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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