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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树的文章600字左右

| guimy11

  总有一些树是幸运的,它们住在村子里,转眼便是很多年。那些不幸的树,多是选错了位置。它们没有落生在肥沃的土壤里,而是长在了墙头屋顶或者台阶的缝隙里。又比如一棵枣树,它的根系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还没有伸出一丈远便抬出头来,在院落显眼的碍手脚的位置窜出一棵小树。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关于树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树的文章(一):

  树木的美感

  在风中,远处近处的树,都向我们打着友好的手势。

  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树的手语真是太丰富了。我们内心的许多情感,即使我们自己也未必能找到妥帖表达的语言,而树,它会用微妙的手语帮忙我们表达出来。

  那用力的挥动,是表示拒绝吗?那轻轻一颤,又向怀里收去,是表示接纳吗?那很快地举起,又垂下来,停留在一个迟疑的角度,那是在痛苦地沉思吗?那么轻轻地摇着,没有任何含义地摇着,一副怡然自得的样貌,树也有物我两忘的时刻?

  在正午时分,太阳、树、树的影子垂直在一个浓缩的黑的瞬间,树的每一根手指,都全神贯注,仿佛要紧紧抓住这深不可测的一瞬。

  树的语言是如此丰富。这丰富来自于它多汁的内心。你不信吗?你见过树的年轮吗?那一圈一圈的,树一生都坚持写着内心的日记,写着成长的经历。风雨、雷电、阳光的教诲,星光的暗示,月光的耳语,它都仔细聆听,然后收藏起来。

  甚至,那以前使它痉挛和疼痛的伤痕,它也保存下来。你瞧,那棵树,在我们望它的时候,它也在注视我们,那伤痕成了它的眼睛,它用伤痕深沉地注视我们。树的姿态是这样丰富,树,没有一种姿态是丑的,是不好看的。摇曳是美,静立是美,在雨骤风狂的时候,它的愤怒和悲伤,也有一种感人的美的力量。

  你注意过月光下的树吗?你明白月光下的树布置了一种怎样秀丽、神秘的意境?

  是午夜了。东张西望的星子们已有了睡意,月亮悄悄走过来,它有些累了,它停靠在大槐树上那个喜鹊窝身旁,它望见了,这是多么简单温暖的窝阿,豪华的天堂也未必有它温暖,有它美。月亮也想躺在窝里孵出一只鹊儿。月亮真的躺进喜鹊窝里了。可惜只有一会儿。就这么一小会儿,树的每一片叶子,每一滴露珠都帮忙着月亮,成全着月亮,让它做圆这一小会儿的梦。你看,树,一动不动,它静穆庄重得像一幅古典版画,贴在深蓝的天空上,贴在月亮行走的路旁……

  关于树的文章(二):

  一棵树,很多年

  总有一些树是幸运的,它们住在村子里,转眼便是很多年。那些不幸的树,多是选错了位置。它们没有落生在肥沃的土壤里,而是长在了墙头屋顶或者台阶的缝隙里。又比如一棵枣树,它的根系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还没有伸出一丈远便抬出头来,在院落显眼的碍手脚的位置窜出一棵小树。选错了地方,要么缺少水土,活得苟延残喘,要么被人为砍掉。老榆树上的榆钱,雨一样飘落的时候,一阵风把一枚榆钱扬到了半空,偏偏把它吹到了堆满石子的角落里,一场大雨,诱导它伸出了根系,托出几片叶子,毕竟活不长远。如果这阵风大一些,或者这阵风温柔一些,或者根本就没有这一阵风,这棵树的命运比眼前的窘态要好一些,也许远远不如此刻,一辈子都没有赶上生长的机遇。如果一棵树,没有被人过早地砍掉,没有在婴儿时期被不懂事的羊吃掉、被鸡当游戏刨掉、被猪郁闷地拱掉,也没有遭遇大旱大涝……一棵树,在村子里会幸福地生活很多年。

  村中有一口井,井边有一棵土槐树,它垂下来的树荫罩着那口井。夏天的时候,树荫下便聚集了纳凉的人,女人搓麻绳纳鞋底,男人把锄放倒,坐在锄把上,掏出烟袋,抽上一袋烟。从井里打出一桶水来,水因为一棵树的护佑,异乎寻常的清澈、纯净,有一股子花的芬芳。一口井,同样滋养了这一棵树,它比别处的树高大粗壮,鱼鳞一样的皮肤,像是爬满了文字。就像人们说不出这口井的来历一样,没有人能够说得出这棵树在那里站了多少年,仿佛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就有这么一棵树,连村庄里最老的长者,都是在这棵树下步履蹒跚地学会了走路。人们在树下聊天,仿佛很少谈到这棵树,他们更多地谈庄稼,说东家长西家短……这棵树,默默地听,谁对谁错,不做争论,不做辩解。一棵树,更像是智者,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一棵树,托举着缕缕阳光,托举着密密麻麻的雨滴,托举着鸟的巢穴,它把将要落地的风,用力送一把,风便继续它的行程,它托举着霉迹斑斑的日子,每一片叶子,和多年前的那一片没有什么不同,哗哗响着,仿佛是前尘影事在睡梦中的一次苏醒。

  一棵树活下来,要比庄稼幸运得多,庄稼的一生,但是是从春走到秋,它们的一生走得短暂而匆忙,仿佛还没有细细地思考打理,一辈子就草草地收了场。庄稼的一生多了对人的依靠,不像一棵树那样活得率性旷达。一棵树活下来,越老越珍贵,一棵足够老的树,往往被敬若神灵。不像狗,不像猫,不像牲畜……猫呀狗呀活了一辈子,老了,被人厌弃,浑身上下脏兮兮地写满疲惫与哀怨,很多老掉的猫狗成了村庄里的流浪者。牲畜再也拉不动犁,再也不能把一车一车的庄稼拉回家的时候,它的死期就临近了,待宰的老牛流着泪,也不可避免地成了餐桌上的美味。一棵树,年轻的时候,移来栽去,从旧院子移到新院子,从李家移到张家,它体力茂盛,不至于为一点小小的磨难而死掉。一棵树,很多年后,对于这样的迁移充满了拒绝与回避,它已经熟悉了一方水土,它明白哪个方位的养料和水分充足,明白哪个地方坚硬需要以柔克刚……像人一样,几十年便老了,老了便离不了故土。他魂牵梦萦的是那块能够安放灵魂的地方。

  一棵树,经历的磨难不必须比一个人少。它以前被夏天的一个响雷活生生地劈掉了枝杈,人们都说这棵树活不成了。对于树来说,无疑是一场浩劫。有人在挖沙土的时候,挖断了它旁侧的根,如截了一条腿的人一样,艰难地生存下来,好在这并没有构成致命的伤害。一棵树,曾被虫子咬掉了所有的叶子,曾被牛二的驴咬掉了半圈树皮,要不是牛二一阵怒斥,这棵树就断送在牛二的驴上……淘气的孩子,用刀子在树身上刻下字,或者是一句骂人的话,因为他实在是胆小怕事,他打但是对方,就用这种方式,赢了对方;或者刻下暗恋的某个女孩子的名字。咒骂和向往,会渐渐地随着树的长大,变得模糊漫漶。

  村庄里很少有人去赞美一棵树。种树,多半是为了造房或者为女儿打嫁妆。村里人说,这棵树,够做梁了。或者说,还没娃孩的胳膊粗,做个椽子都不够手。这就是对一棵树最大的赞誉和最大的轻蔑。村里的老人常常趁着年轻的时候,栽下一棵树,舍不得造房打家具,一棵树留着,人老了,树也粗了,刨了树,正好打一副上好的棺材。一棵树长成了,人还活着;或者人早早地死了,树却没有长成。人与树,不明白究竟是哪一个在摇摆不定的犹豫中放弃了温暖的约定。人,用漫长的活着等待一棵树。一棵树,用最大的宽容抚慰着人的一生。

  关于树的文章(三):

  柳林之柳

  柳林坝是以一堤柳树而得名的,柳与堤结缘。一片柳林守护着一个坝子,让这个坝子享受到了最早的春天。从数九寒天开始,柳枝上便开始孕育叶芽,等不到打春,柳枝上便涌满了一串一串的春意,成为报春第一枝。

  柳林坝在黄洋河上游南岸,紧紧依偎在十八盘的怀抱,河岸的龙首山上稀稀朗朗几棵柳树,把偌大的一个坝子隐藏很深很深。以往,去柳林坝的来往行人是靠摆渡过河,上世纪70年代才修了一道水泥拱桥,结束了村民隔河渡水的历史。渡船口的那几只小船成了文物,撑船的哨工也从此弃船为农,很多船上的故事随着滔滔无尽的黄洋河水渐渐远去,明白这些故事的人也越来越少,对这些逝去的往事也渐渐淡漠。唯独那一棵棵遒劲的古柳,黏着这个坝子,念着这个坝子,守着这个坝子。以坝子为家,以坝子为伴。岁岁年年,年年岁岁,无论风霜雪雨,电闪雷劈,从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放弃。

  柳树是一个最为普通的植物。或河边,或沟旁,或石缝,或坎穴,尽且能安身立命。只要有一分土壤,便会有十分的活力。凭着骨里那份坚毅,扎下细细的根须,无须浇灌,不须经营,她就能长成一棵大树,洒下一片荫凉,或成为一根建材,或成为一道风景,或成为一个故事,给人留下无尽的联想。……柳树很谦逊沉稳,垂柳成丝,低低地放下自己的枝干,不生骄枝,不长傲叶,总是一副谦谦君子之态。纵有狂风袭来,也只慢慢摆动几下柳丝作为回应。陶渊明先生择柳而居,以柳为友,以柳作为镜,以柳作文,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无尽的乐趣,自诩五柳先生。身边的柳树成了他的座佑铭,让他在惆怅的岁月里找到了生活的乐趣,找到了做人做事的真谛,让自己的生活充满阳光,这是做人的最高境界。柳树很普通,很平常。论木质,她不能作椽,不能作檩,更不能作梁。论景物,她既无鲜花,又无果实,是一个没有多少作为的树种。她没想过要成为参天大树,也没想过被人们宠为娇子,只是老老实实的以堤为友,与土为伴,以清水为生命之本。砍一根而发一丛,砍一丛而发一片,富有极强的生命力和韧性。坚守着一方热土,任凭风雨雷电,严寒风霜,风姿不减,生机勃发。黙黙地守护着那个坝堤,黙黙地守护着那个坝子,黙黙地守护着那片期望,给

  人们带来一个又一个期望。

  柳林坝以柳树之多、之奇、之大而闻名。后街池塘边的柳树枝劲苍桑,恬静古朴;龙井边上柳树枝繁叶茂,柳丝垂地;渡船船口两岸的柳树淳厚挺拔,安详泰然……柳林之柳,多姿多彩,各有风韵,自觉与不自觉地成为那里的一道风景。有坝子必修堤护坝,有坝必有柳,柳成为守堤护堤的中流砥柱。顺着修起的河堤,插一路柳枝,十天半月就会长嫩白嫩白的根芽子,过不了多久,绿油油的树叶子就会挂满树梢,慢慢也会成为大树,成为柳林。所谓“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插柳柳成荫”。她把软弱的根须慢慢扎进泥里,扎进石缝里,越长越兴旺,越长越结实,把一个个零散的石头结为一体,相拥成团,河堤就牢固起来,洪水就望而生畏,绕道而行,一河两岸的良田就安然无恙。

  柳林坝住着四百多户人家,主要有两大家族,一为贾姓,一为王姓。两大家族像那片柳林一样,世世代代在这个坝子上和睦相处,亲如一家。屋连脊,地连界,耕田种地,互帮互助,从没因你多一点、我少一点,你强一点、我弱一点发生口角,闹过是非。贾家有贾家的家规,王家有王家的家法,各司家道,各秉祖训,使得这块风水宝地人才辈出,地灵人杰。我们在那里看到了清朝时期装置官帽的官帽子合,拜见了年逾九十一岁的抗日老红军,也遇见了文质彬彬的老书生。他们对那里的前世今生有着独到的见解,对那里的一草一木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感情。这些鲜活的人和事,是对这块风水宝地最有说服力的佐证。

  柳林之柳是一种自然之美,是一种本真之美。在二月的春风里,少了几分娇柔,少了几分妩媚,却多了几分伟岸,多了几分执着,还多了几分坚守。有这片柳林之柳,柳林的春天不会暗淡,柳林的春天不会迟到!

  关于树的文章(四):

  树木的美感

  在风中,远处近处的树,都向我们打着友好的手势。

  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树的手语真是太丰富了。我们内心的许多情感,即使我们自己也未必能找到妥帖表达的语言,而树,它会用微妙的手语帮忙我们表达出来。

  那用力的挥动,是表示拒绝吗?那轻轻一颤,又向怀里收去,是表示接纳吗?那很快地举起,又垂下来,停留在一个迟疑的角度,那是在痛苦地沉思吗?那么轻轻地摇着,没有任何含义地摇着,一副怡然自得的样貌,树也有物我两忘的时刻?

  在正午时分,太阳、树、树的影子垂直在一个浓缩的黑的瞬间,树的每一根手指,都全神贯注,仿佛要紧紧抓住这深不可测的一瞬。

  树的语言是如此丰富。这丰富来自于它多汁的内心。你不信吗?你见过树的年轮吗?那一圈一圈的,树一生都坚持写着内心的日记,写着成长的经历。风雨、雷电、阳光的教诲,星光的暗示,月光的耳语,它都仔细聆听,然后收藏起来。

  甚至,那以前使它痉挛和疼痛的伤痕,它也保存下来。你瞧,那棵树,在我们望它的时候,它也在注视我们,那伤痕成了它的眼睛,它用伤痕深沉地注视我们。树的姿态是这样丰富,树,没有一种姿态是丑的,是不好看的。摇曳是美,静立是美,在雨骤风狂的时候,它的愤怒和悲伤,也有一种感人的美的力量。

  你注意过月光下的树吗?你明白月光下的树布置了一种怎样秀丽、神秘的意境?

  是午夜了。东张西望的星子们已有了睡意,月亮悄悄走过来,它有些累了,它停靠在大槐树上那个喜鹊窝身旁,它望见了,这是多么简单温暖的窝阿,豪华的天堂也未必有它温暖,有它美。月亮也想躺在窝里孵出一只鹊儿。月亮真的躺进喜鹊窝里了。可惜只有一会儿。就这么一小会儿,树的每一片叶子,每一滴露珠都帮忙着月亮,成全着月亮,让它做圆这一小会儿的梦。你看,树,一动不动,它静穆庄重得像一幅古典版画,贴在深蓝的天空上,贴在月亮行走的路旁……

  关于树的文章(五):

  两棵槐树

  两棵槐树,一棵是国槐,一棵是刺槐。

  国槐长在记忆中,而且是10岁之前的记忆中,在故居庭院的西南角,靠墙而建的猪圈的内墙一侧。没问过爷爷、也没问过父亲这棵国槐已经浓荫绿叶了多少年。只是,从我记事起,它就一向茂盛着。硕大的树冠,为快乐的老猪带给荫凉,也为幼年的我生产许多快乐,同时让大半个庭院受益无穷。时不时地,喜鹊、斑鸠、白头翁等等的鸟儿们在枝桠间嬉戏翻飞,自由自在地鸣叫;夏日的鸣蝉则总是那么不知疲倦、急吼吼地嚷嚷。

  在槐树的绿荫下,我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再大一些则在猪圈墙外和泥巴玩儿土:曾在土堆上打井;也曾抟土成碗状,倒扣猛摔,听那一声爆响;也曾用旧物换购来的陶模印出朵朵莲花或栩栩如生的猿猴。在那粮菜匮乏的日子里,奶奶将槐实用冷水浸泡后煮食,尽管味道不甚佳,尽管食后肚肠沉重,但味道和感觉仍让我迄今回味。之后,因了家贫,父亲将槐树卖给了做家具什物的商人,刨树的那天,我看着他们将一盘大绳甩过树杈,我看着他们一镐镐刨空树根周围的泥土,我看着他们合力将我幼小记忆中的参天耸立的巨人拽倒在院中,我看着父亲在树商走后刨出那我小腿般粗细的气根,我还看着父亲将那树坑填平。从此,我的生活中就再没了那一方浓荫。在那一刻,高大的国槐深深植根在了我的记忆中。

  刺槐,此刻还在我故居的庭院中,到此刻也有了“而立”的年纪。栽种这棵刺槐是改革之后的1984年,当时的村头地畔有一些零散地块,属于沟帮场地之类,没有什么肥力,村里为了鼓励群众耕种或栽种,就以抬价的方式允诺了20年使用权,当时一向因循的爷爷一反常态承包了不足三分的沟畔,尽管贫瘠得很,但聊胜于无。在做了几年打麦场之后,由于碎石遍布,于是爷爷和父亲将几十棵刺槐栽植其中,由于多买了几棵树苗,于是在故居的庭院中也种了三棵,一颗位于院门,一棵位于猪窝外侧,另一棵则位于原先国槐南侧位置。

  每到槐花放槐香芳的季节,三棵槐树的槐花一股脑儿的开放,院子里到处弥漫了沁人心脾的槐香,月圆的夜晚,清风微送,这可人的香味儿和着皎洁的月光扑在脸上,洒在身上,荡涤了一切烦嚣,将尘世中的我飘送进了仙境。望着月光,品着槐香,竟觉“梦中依稀身是客”。之后,院门口和猪窝外侧的两颗刺槐因了这样那样的原因先后被刨掉,唯有庭院西南角的这一棵,由于我极度阻拦,所以几次动议之后依然留着。

  在去年的旧居翻建过程中,有人以风水之说劝我砍掉刺槐,也有人以碍事之说推荐我刨去这唯一的绿树,而我,却是八风不动,坚持己见地留下这个给我温馨的老友,因为它身上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有着太多的完美关联。新居落成后,院子也用水泥浇筑,为这唯一的刺槐,我用红砖在根部垒了一方天地,因了浇水除虫等等地殷勤照看,今春及夏,刺槐长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茁壮,槐花也比往年放得更熙攘烂漫,并且少见得结了许多荚果,虽不似槐实能够果腹,但看起来一串串的,很是喜人。

  仲春时节,看着刺槐有些孤单,我从朋友处移栽了两棵麻核桃与之相伴,每次回故居小憩,两棵小树在刺槐的荫中随风招摇,相处融洽得很。在槐花绽放的季节,这两棵幼树也颇受了槐香槐芳的洗礼,彼时,它们是否陶醉过并且乐在其中?我,不得而知!

  两颗槐树,一棵国槐,一棵刺槐,都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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